我现在讲「济宗党」,最前面的这个济宗党。台湾有一位刈包摊贩。刈是台语。东北的菩萨说,有时候我讲一、二句台语他们听不懂,但这是为了表达。这个六十七岁的廖荣吉,在台湾很有名,他不是像刚才讲的市名之心,他没有求名,他是真的一念慈悲。大家称他叫「刈包吉」,国语也叫刈包吉,因为他卖刈包。大陆不晓得有没有刈包?我是不知道,台湾的刈包是两片,面粉做的,翻开,里面它就会放,不管是放素肉或者是放一般的肉,还是放一些台湾的酸菜,放在里面,再撒一点花生粉,就是刈包。我也满喜欢吃的,素刈包很好吃。他就是很慈悲,因为他住在我们台北市万华,台北市的万华是台北的一个老社区,房子都比较低,不像东区这么高级。万华这边中低收入的人也稍微多一点,所以就很多「街友」,有些人可能是做生意失败了,或家里很穷的,在那边就变成所谓的街友,就是没有家可以回去的,我们称他叫街友。台湾很多人喜欢做关怀的工作,像桃园,现在二十四小时的超商,大家都热心的认养。所以大陆有很多观光客到我们台湾来,他们看了半天,然后说,台湾的风景好像没有比大陆好看。但是他说,台湾最好的风景是人的善心、良善,这是真的。当然,欢迎大陆同学到台湾来,也是可以参学、观光的。这位廖荣吉就是这样,他就是每年过年的时候,就看到那些街友无家可归。人家大家都在家里,每一个家都很幸福的在吃年夜饭,在快乐、在欢乐、在放鞭炮,就只有那些街友心酸的躲在街角,在那边没有东西可以吃,身体又穿的破破的衣服。廖荣吉每天在收摊的时候看到他们,就觉得于心不忍,「他们怎么这样?」他就发了这个心以后,悲心就出来了。
二十六年,不是做了二十六次,是做了二十六年,他今年六十七岁,二十六年,他是几岁?
四十一岁就开始做。他每年就从小年夜,就是过年,一直办到农历初五(正月初五),五天办流水席,统统来吃,尽量吃。他自己本身也会煮,人家也会送饭菜来,全部都在那煮,我们台湾叫办桌。办得怎么样?办得积蓄全部用尽,没有钱,银行存款归零。如果换成你,你敢做吗?不行,我要留一点健保费、看病、棺材本。为什么你不敢花?老和尚说,你想太多,将来那些钱就是,你想医药费,将来全部花在医药费上,一切法从心想生。你看人家廖荣吉,你能说他不是善人吗?能够倾家荡产,他是善,他是无我。虽然他没有学佛,他也没有听经闻法,可是人家这样去做,他的「我」就不见了。他也等同无我,他没有「我家」,不为自己私身,他没有为天下私身,他为天下修身。他是个很好的好例子,我提出来,我很赞叹他。我每次看到他那灿烂的笑容,乡土味十足。一个好像也没读什么书的人,老法师讲,你不要看他没读书,好像看他也没念佛,他心清净得不行,这种人我们要给他赞叹。我们为什么要听经闻法?我们的习气重、我们执着深,不听经放不下执着,听经就是讲给我们这些人听的,个性固执。他把积蓄都用尽了。结果报纸登出来,说他没有钱可以办街友的年夜饭,感得一位徐姓的海军中将,退休的老将军义不容辞的跳出来。老将军几岁了,你知道吗?八十五岁!人家是活到老,行善到老。他从来不会想说,「无常来了,我明天要走了」,他不想这些。他看到这些人没有饭吃,他马上送二十万台币,我相信他不是市名之心,而是一念慈悲,为什么?因为听说这位徐姓老将军的太太比他更喜欢布施。人家都去逛百货公司、珠宝店,他太太看报纸,哪个地方有苦难,就跟她先生讲,「我们开车去送东西给他们吃,好不好?」这个徐将军不简单,为什么?因为徐将军的太太、老岳丈是开医院的,老岳丈往生,把家产留一大半给徐姓将军跟他女儿,善有善报。结果他不因为老岳丈给他这么多钱,他就全部把它花掉,他把它去行善。
有时候看到这个故事,我就会想到我曾经看过一则报导,有一对退休的老师,很幸福快乐,全世界去游了七、八十个国家,自己开一个Facebook网站,Facebook大陆不晓得叫什么,微博?大陆没有开Facebook,我们台湾有Facebook。他在六、七十个国家,风景、去哪里玩、吃什么美食,全部把它曝上网,每天在那孤芳自赏。结果六、七十个国家游完以后,他太太五十几岁就死掉了,他现在变成孤独老人,每天看那些相片徒自伤悲,「想当年我跟她去哪里玩,想当年我们去哪里……」也没学佛,也没智慧,往下日子怎么过?所以我们要学圣贤道理,就是这样。你看济宗党,心中富贵得不行,心中法喜快乐得不行,为什么?助人为快乐之本,济宗党。这个济宗党,我就是用这样的一个例子。
摘自《太上感应篇汇编》(第二十九集) 黄柏霖警官主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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