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提问一言不发 无语禅师成就佳话

编者按：今天这篇故事，摘自《星云禅话·禅即生活》。在这个故事中，我们看到一则很有趣的公案，也给我们留下一个问题：这位无语禅师，面对信徒三问一言不发，究竟是真不懂，还是另有玄机？

面对提问沉默不语，只凭手势令人觉悟。

禅门公案里有很多的趣谈，如有一位无语禅师，因为不善于言词，平常虽然老成持重、富有盛名，但从未说过法，一切问题都由侍者给予问者回答。

一日，侍者外出办事，有一位想皈依三宝的信徒，希望能对佛法僧有所了解，就来问道：“请问禅师，什么是佛？”

无语禅师左看右看，没有开口。

信徒心领神会，再问：“如何是法？”

无语禅师感到很为难，只有看看天花板，看看地下，不给任何语言。

信徒又问：“如何是僧？”

这让无语禅师更难以言说，只有摊开双手，表示无法回答。

可是信徒欢天喜地，踊跃而归，以后逢人便说：“无语禅师道行高超，回答问题很高妙。”

有人就问他如何高妙，信徒答道：“我问他：如何是佛？他左看右看，表示南北东西都是法身。我再问他：如何是法？他一下看天，一下看地，意谓‘是法平等，无有高下'。最后我问他：如何是僧？他摊开双手，表示出家人弘法是家务、利生为事业。啊！真是妙不可言。”

不久，无语禅者的侍者回来了，无语禅师生气地责问他：“你到哪里去了？今天有信徒来问道，我都难以回答。”

侍者说：“师父，来者怎么问法？”

无语禅师说：“他问我：什么是佛？我只有左边找、右边看，就是看不到你。他又问我：什么是法？我没有办法，真是无语问苍天，只能看看天、看看地。最后他问我：如何是僧？我只有摊开双手，表示无法应对。没想到，他竟然也欢喜而去。”

侍者听了之后说：“师父，你真是伟大的‘无语’禅师！”

【养心法语】无语禅师真啊不懂吗？不尽然也！如果他真不懂，如何教养弟子来应对信徒？当侍者不在的时候，他回答问题如此巧妙，可见得，无语禅师正是所谓的“无言胜有言”也！

（中华书局新版《星云禅话·禅即生活》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