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我刚学佛不久,王居士给我一部夏莲居老居士会集的《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》结缘,告诉我说:‘这是法宝。’并提黄念祖老居士给这部经做了注解,名《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解》。当她提到夏莲居老居士、黄念祖老居士这两个名字时,我觉得特别熟悉亲切。‘噢!莫非是小时候听我爷爷、奶奶常提到的夏莲居老师......夏老师......’我心里想。王居士还说:‘黄念祖老居士平时在家写书,一般不接待来访者......’听这位七十来岁的老居士满腔激情地讲怎样不容易才见到黄老,真不忍心打断她的话,何况中国同名同姓的人很多,别认错了人。王居士说一同拜访的人还同黄老照了相片,我就请王居士把相片给我看看。当我看到相片后,心里想:‘没错,就是他老人家。’我小时候见过黄老,离现在已经有三十多年,近四十年没见面。黄老现在头发白了,岁数大了。至于黄老是什么样的人,我当时只是认为是位老修行,给我爷爷奶奶很多法益,并能注经著书。
随著我诵经,对于经文有些地方不明白,我就想请一本《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解》。但哪里也没有流通的,请不到。于是我就想:‘何不去北京找找黄老,问问哪里有流通的。’
我带孩子去北京看我百岁的爷爷,谈起夏莲居老师,当时我爷爷肃然起敬,两目炯炯有神,驼著的背也直了起来,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,如钏声,都震我的耳朵。看得出来敬佩之情从我爷爷心里发出。我爷爷谈起当年跟夏老师学佛,在夏府念佛、绕佛、做佛事......夏老师每次都跟爷爷生活,虽然到上学时回天津,但每年寒、暑假有时间我都去北京看爷爷奶奶,但从未见过我爷爷这样说话,我听了都为之感动。
谈起黄老,我爷爷赞叹不已,并说黄老的母亲在往生前半年就预知时至,并把随身的念珠给我奶奶做纪念。我听了很高兴。高兴的是这下可好了,有什么学佛的问题可以问黄老,请黄老当我的老师,并问问他从哪里可以请到《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解》。于是我去拜访黄老。
我在一九九一年八月二十二日下午二点左右找到黄老家。一进门我马上就认出来,这个院子我小时候常来,一九五五年、五六年时,我爷爷奶奶住在西四丁街壬字四十九号开诊所。我从小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,我奶奶经常带我来这里。我回天津上小学后,不久我爷爷奶奶也搬家了,以后我就没再到这里来。
非常荣幸我有幸拜见黄老。当时我与黄念祖老居士相距大约二米,相对而坐。黄老亲切地询问我学佛情况,问了我几个问题,遗憾的是当时我刚刚学佛什么也不知道。突然我眼前一亮,我见黄老全身放金光,其光金黄略有红色,光的亮度比夏日正午骄阳的光强得多,金光晃耀就像刚出炉的钢水。黄老脸上每个汗毛孔都向外喷光,其光成束,很粗很亮,旋转变化向外喷放。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,只处眯著眼睛看,再看黄老的脸,不是刚才和我说话的七八十岁老爷爷的脸,而是一个满面红光十五六岁姑娘的脸。其容貌比我所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圣洁美丽,我从未见过。傲雪的梅花,十五的皎月也不能喻其神韵。尤其是那双眼睛是那么慈悲,我从未见过,又带有几分童真,从里向外都那么真,那么慈悲,不是用语言文字所能讲出来的。
我当时想佛经里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。佛经是说什么‘如融金聚’......什么‘影畅表里’......后面又说的是什么事......。谁‘万亿紫金身’......后面又记载什么事......遗憾的是我刚刚学佛,由于当时刚刚读经文,对于经文很生疏,怎么也想不起上下文。对于佛理也不知道。只是觉得很殊胜,但又讲不出所以然,只有傻呵呵地坐在那里看著黄老。时间大概有三四分钟,突然想起寺院里观世音菩萨是女相是有一定的道理的。正当我想到这时候,黄老突然把光收了。我面前还是坐著七八十岁白发苍苍的黄念祖老居士。黄老两目慈祥和蔼地对我说:‘你要好好修啊!’我心里默默回答:‘哎!’黄老站起身来,拿出我日夜思念希望得到的《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解》、《莲公大士净语》、《宝王三昧忏》(内含净修捷要)等书给我。并告诉我:‘持名念佛为根本。’由于我知道黄老时间宝贵,没有特殊的因缘不见外人,我怕占用黄老更多的时间就满心欢喜拿著书就回家了。当时我心中想著黄老修处真好,会放光。竟没问黄老刚才是怎么回事。
拜见黄老后的第三天我就回天津了,在回津后开始的几天里每当我做功课读《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》时,全身酥麻像过电似的,尤其是开始的第一天,半身都动不了,念佛号也是这样。做完功课酥麻的感觉就没有了,身体就像平常一样。那天日常生活散念佛号时也是全身酥麻,但没有做功课时那么强烈。念一声佛号中从头到脚就酥麻好几次。我想这就是拜见黄老以后的感应,使我增强对这部经和佛号的坚定信念吧!
每当我回忆拜见黄老的情景时心里暖烘烘的。我当时不懂什么高深的理论,但我觉得黄老所说、所著是正确的。按他所指的去修没有错。
直到黄老往生以后,九五年的一天,北京陈居士问我黄念祖老居士的事来,我就把黄老给我显相的事说给她听。她听后惊呼:‘黄老对你这么好,那不是观世音菩萨嘛!那不是给你显的观世音菩萨相嘛!给你显的法相嘛!’我听她这么一说,我就傻了,坐在椅子上半天没说出话来。心里想:‘啊!可不是嘛!我当初想到寺院里观世音菩萨是女相时,黄老突然把光收了,怎么不往下再想一步呢?要是早知道......’‘你给黄老顶礼了吗?’陈居士问。‘没有。’我惭愧而遗憾地回答。这就是末法中障深业重、智浅福薄的我所经所做的一件非常惭愧而遗憾的事。遗憾的是我没有及时地认识到黄老显的是观世音菩萨相,也没有礼拜,以后也没有多亲近黄老请问佛法。只是想到黄老时间紧张不敢多打扰。现在想起来非常遗憾。
随著我对于佛教的学习和修持,我更加惭愧和遗憾。当时黄老所显的相是很微妙殊胜的。我所写的只是当时下根劣智的我所见的,而且能够用语言文字能描述的部分。众生的慧命胜于我的生命,我不敢有丝毫乱造,我深知如果我写的不是事实的话,我将犯大妄语戒,我的罪即使是生陷地狱也不过分,但我写的,的的确确是事实。
面对黄老的舍利子,想想夏老、黄老的一生,痛定思痛,好在还有黄老的老师—夏莲居老居士的著书,有黄老讲课开示的录音磁带,有黄老用心血写成的书留于世间,给我们末法众生点燃了火炬,照亮了修行的道路,指明了方向。
通过短短几年的修持,使我深刻体会到首先得到真实智慧,首先得到解脱,首先得到真实利益的人是真实信入,如法修行的人。正像夏莲居老师《净语》‘直念去’所说:‘弥陀教我念弥陀,口念弥陀听弥陀,弥陀弥陀直念去,原来弥陀念弥陀。’愿所有的众生正信、正修、正行。得到真实的解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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